她一边说一边放开套弄着阳具的手在被子里把她内裤的后面拉到一边去,然后再用手把我的阳具带到阴道口。
明明脑海中在不断敲响着警钟,向自己告知着面前魅魔少女的危险性,然而那不断萦绕在自己的鼻间,远远要比放了很长时间,已经几乎淡不可察的足香浓郁不知道多少倍的女体芬芳,以及近在咫尺,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够触摸到的光滑肌肤,都让他难以做出呼救的动作来。
“不错,虽然字丑了点,但是文字很用心,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骨子里就有着成为母狗的下贱基因。
“不跟你说啦,臭小子!”说完看见没人,就在我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
“怎么这么滑?”他听到柳以然疑惑质问的语气,一时间脑海里血液倒涌,心脏笃笃笃的跳得越来越快,然后他又听到妻子的调笑声,“好呀你,做了什么色色的梦,难怪要半夜三更的洗澡。
另一边的孙家成笑嘻嘻的接过话茬:“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一样的开放,嘿嘿嘿。